糊里糊涂跨上了剩女的行列,当我没那所谓的三高,高学历没有,高收入谈不上,还有一高是什么,想不起来了。既然是剩女自然就逃脱不了那N次相亲的命运。
朋友介绍一男士,三十多,单身,H Z人,开一家不大的酒店。电话短信问候后,约一
时间见,因考虑对方的工作时间,约好下午七点后武林广场见。
冬天的日子六点天就已很黑。七点准时到达武林广场,五分钟后电话打进来,放下电话
走过去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,一米七五左右,微微有点发福,蒙
蒙胧胧觉得有点不错,看上去蛮文气的。
公园边找一凳子坐下,两人算是半个同行所以聊的不错,半小时后他要回店里,两人各
自打道回府。
第二天中午两点多眼镜男电话打进来,听得出很兴奋,他在说出自己的满意度后,又肯
定的说看得出我对他也很满意,两人聊了一会,他说晚上叫家人帮他管店,我们再见个
面,反正没事就答应了,约好老地方。
七点不到来到武林广场,他已经在那里,朦胧的夜色中再次看到朦胧的他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,他问我要不去哪儿坐会儿,我说我不常出来,不知道那里好玩,他说
带我去舞厅,我说我不会跳舞的,他说那你坐在那儿听音乐。
想想也是听听音乐,看看别人跳舞也是一种欣赏。
杭州大厦门口坐上出租车,出租车司机在他的指点下从中山路转到了文晖路,距运河不
远的地方下了车。
下车后我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,也没看见那有舞厅,也不好多问,心想跟着他走吧。
这时看他没有向哪个高楼或哪个房子走去,而是从桥的下面向运河的方向走。
那时我的警惕已经提高到了一百八十度,就问他,要去哪儿,他说就前面。
天虽然冷,运河边还是有不少散步的人,想想他也不敢怎样,就壮着胆子向前走。
大概走了一百米,看到前面的桥墩下面有点灯光冒出来,再有点音乐飘出来。
带着满是疑惑心跟着他走进一个门,找了个地方坐下来。我那时心里那个激动哦。
想想这条路这座桥自己不知走过多少次,都没发现有这名堂,想想自己已经不是个小青
年,但也不至于这样啊,同时也没想着要去那些高档,豪华的地方,但也不至于------。
在我坐下之后,随着那优美的音乐看了下四周的同时,齐刷刷的眼光向我瞄过来。
大姨大叔,大伯大妈的眼光。
刹那间我那激动的心已降到了冰点。
这时眼镜男拿着两杯饮料过来坐下,可怜我那颗心几分钟内从警惕-疑惑-激动再360度大
转弯到冰点,已喝不下一口水。
从众多秒杀的眼光中眼镜男也显露出尴尬。
为了打破僵局,也为了平一下我那愤愤的心,我客气的问他:这里怎么来的都是年
纪大的人啊。
眼镜男弱弱的说了句:也有年轻的。
我又问他:你经常来这里吗,
他说:有时会来。
我那时那个心啊,就像沉着一块大石头,替自己感到无比的悲哀,对他的那
点好感,早已不知去向。
我虽然也不是个爱玩爱闹的人,当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也看不出我是个要去中老年人
活动的地方啊。
坐了五分钟不到眼镜男很知趣的跟我说:这个地方对你不适合,我们走吧。
带着悲哀的心情跟着他走出了那个利用桥底的空间修建出的舞厅。
出去后他问我要不要去别的地方,我说不用了,就运河边走走好了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
的说着话,运河边残留的桂花香也让我感到心情好多了。
不自不觉就走到了西湖文化广场,看到对面的武林广场。
眼镜男异常兴奋的说:原来这里可以走过去,早知道就不用打车了。
哦,我为他找了一条捷径。
过了一会我跟他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。
他问我要不要去吃夜宵,我说不用
之后的日子里眼镜男打过电话,发过短信,但没有见过面,也就不了了之。
此事在朋友嘴里当成笑话提过N次。 郁闷啊。